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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跟Y先生閒談,接近尾聲的時候突如其來切入核四的話題,在我們充滿靡靡之音的對話中橫生出一段稍微堅硬的話題。我素來是不怎麼在意這些議題,對於在臉書上轉發、呼籲的材料視若無睹,在帶有獨立精神的咖啡館裡看到「No Nuke」的訴求杯墊還會翻白眼想說也不過想喝杯咖啡,煩不煩哪?甚至兩天前在客廳看新聞聽到「核四商轉與否擬辦公投」時,我都還認真的決定要投贊成商轉。

這個決定的形成很微妙的,我其實並沒有很認真去思考整件事背後錯綜複雜的發展與盤根錯節的問題,但卻一直抱持這種傾向,未嘗深思也不失堅定。

直到與Y先生的談話過後,有種感覺隱隱浮現也令我感到震驚。聽完他簡短的論述後我是被說服的,輕而易舉,理性而言核四的安全性低是不爭的事實,若有意外發生對於撮爾小島如吾國不會有第二次機會,我們並沒有條件與資格去承擔這樣高的風險。事實上,是的,沒有五分鐘Y先生他完全說服了我,但問題在於這是建立在一個有「未來」的前提之下,因為心中腹案著未來,對生活持續有理所當然盼望,所以想要保護生活的環境,是再正確不過的,在存亡問題之下考慮其他問題顯得如此短視近利又荒謬。

然而我則完全接受這份荒謬,想想原來我對於「贊成」的根本是一種放棄,核四議題一如美麗灣等,對我而言是千篇一律的愛鄉人怒吼,而冷漠的人依然冷漠。我的冷漠來自對未來的毫無盼望,不在意未來,也不在意這塊土地,我眼中並沒有對未來的延續,倒是也不知道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失去在意的力氣範圍包括我自己。明明還是個小孩子,怎麼有這樣萎靡思維?既然不是大江大海的時代,反正我的小奸小惡也是多元化的價值觀之一,暫且就先擱著吧,那些溫暖卻曖昧的似是而非。在電話裡X先生問道如果發生意外呢?我笑笑說那就大家一起爆炸啊,我笑著說的那話也是真心的。

Some people want it all, but I don't want nothing at all.  

不盼望未來,還是沒有勇氣?不想走還是走不動,太辛苦還是逃避?妳在自己的漩渦中卻想拖著所有人一起下地獄唷,被文火燉過的青蛙,燉著燉著不知不覺都熟透,蒸發一切美德,留下的屍骨成一道盤中飧,嘗起來像該死的該死的爛草莓。

話說回來,如果讓我的萎靡來決定其他人的未來,也是不公平吧,贊成票真是難投。真希望有草莓超人啊,爛草莓的救星〈硬是要放歌〉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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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瑞莎。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