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那些事的同時忽然頭很暈,胃疼的翻攪不斷。複雜的事情終究複雜,即便我長大還是處理不了,難怪總是想放棄,一直有這麼多無力感的話,似乎也看不到努力的獎賞,沒有月桂冠的賽跑讓人想逃走。
打電話、找人聊天都是沒用的,傷心煩心的事在我開口以前都哽住了,吐出來以後都變成鶯鶯燕燕,最無意義的笑語,把那些心事擱淺在字裡行間。我也想的,打一通電話給誰然後哭著說些什麼,但生命的磨難不會因此而走的快點,心中的魔念也是如此。
聽見那些事的同時忽然頭很暈,胃疼的翻攪不斷。複雜的事情終究複雜,即便我長大還是處理不了,難怪總是想放棄,一直有這麼多無力感的話,似乎也看不到努力的獎賞,沒有月桂冠的賽跑讓人想逃走。
打電話、找人聊天都是沒用的,傷心煩心的事在我開口以前都哽住了,吐出來以後都變成鶯鶯燕燕,最無意義的笑語,把那些心事擱淺在字裡行間。我也想的,打一通電話給誰然後哭著說些什麼,但生命的磨難不會因此而走的快點,心中的魔念也是如此。
我搬了家,從上一個街口搬至下一個街口,還是沒有離開這裡。
新家的書桌前有窗,窗子面東,房間裡總是天光很足,直到太陽西沉前都尚有落日的餘暉。那個窗子外並沒有景緻,只有綿延著大片鐵皮屋頂,一點都不美也不浪漫。正好,我也提不起力氣關心窗外的事,窗外的世界也不在乎這扇窗裡的什麼,窗裡窗外,兩個世界,像做著異夢的同床夫妻,這麼接近又那樣陌生、遙遠。
偶然來一陣風,我聞到秋月的氣味,家人四散在各處,我在原地待著未動,啜飲每逢佳節倍思親的佳釀。心裡的小河好蜿蜒,繾綣在我秋日午後的夢境裡,夢裡,載著我的火車停駛了,這個地方沒有月台甚至沒有路,荒涼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只有我。或許並不是夢。夜裡耳邊總是迴盪嗚咽的氣音,但我從不曾淚流滿面地醒來,會是誰的哀泣呢。
嗯 我決定了。
掰掰掰掰 感冒頭痛 美各來...
之前去聽一個音樂創作人的講座,他說了一句話讓我驟然心驚,
他說道:「如果你常常覺得寫不出東西,你心裡沒有話要說,那我想,
你並不適合當一個創作人。」。
每當我站在那裏,總覺得自己是一縷午夜的幽魂,
六層樓地下的,直且長且燈火通明的馬路,
總讓我以為是夢想中的跑道。